前段时间偶然看过一个电视剧叫情债,里面就讲述的是拉帮套的事,这在我的家乡是没有听说过的,但是在我家里有着类似的事情,往事有点屈辱,零星记录一些。
我上小学的时候,姐去了镇上读初中,要住校周末回家一天,爷爷奶奶去世得早,家里经常就是爸妈和我三人,当年的暴雨把爸妈辛苦做好的泥砖全部淋烂了,伴随着就是家里有了外债,生活也越发困难,再继续农活是没法还债的,只能找有现钱的活干。一直以来有个和我家关系很好的叔叔,假姓为罗叔叔吧,同一个村住其他院落的,单身汉,勤快又能干,在周围口碑很好,方圆的手工零活一般都是承包给他,他再找人一起完成,爸妈有时候也跟着他干,所以他们关系很熟,也经常来家里,偶尔还会留下来吃饭。话说他这人真是实诚,不像有些人只说些面子话,他是叫帮忙的时候是真会来帮忙,给我印象很深的一次他大中午顶着太阳来我们家,给我妈说有个很轻松的活让她去做,说有其他人想去他没同意,专门留给我妈的。我爸在或者没在场的时候,他们会说一些荤话,可能他们觉得我听不懂,就没有回避我,记得有次罗叔对着我妈说下次要好好修理你,我妈说有本事别求饶,然后两人哈哈一笑。言语如此,但是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有身体上的接触,而且周围的人都知道他和我家关系好,也从来没听说过背后有人在议论绯闻。再说妈妈年轻时候是真瘦,有时候还要挑扁担,看着好心酸,爸爸也是整天早出晚归的,当时我和他们睡同一张床,感觉他们有时候性生活都是起床之前匆匆完成的,生活就是这样无赖。
被我觉察出异常,是在他们一起去完成了一个零星活后,罗叔来家里分钱,依稀记得干了好几天才挣到了几十元钱,但看他们的表情还是很兴奋,留他在家里吃晚饭,又是猜拳又是喝酒的,饭后他侧坐在椅子上看电视,妈妈收拾碗筷,爸爸在寻找一些东西让我去和他捉鳝鱼,罗叔也起身来到门口,我以为他要跟我们一起去,但当我出去他就关上了门,当时没多想我就追着爸爸去了,记得途中我还问罗叔怎么不来,爸爸说他要和你妈对账前几天的工钱。那晚收获还真不少,到家我兴奋提着桶去给妈妈看,只见她背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下半身盖着一条毯子,头发有些散开,脸上还红彤彤的,见我靠近她一下快速地把枕头边一条内裤塞进了毯子下面,动作很快但还是被我看到了,其实她不去拿的话,我根本也就不会发现那里有内裤,边跟我说话边在毯子下面穿,当时我还不太懂,要是换做初高中时的我,一眼都能看出她刚刚做爱过。晚上走了很多路,很快我就睡着了,至于他们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到。大概过了十多天,差不多又重复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我被找借口支开出门了一个多钟头,只是这次我没有睡那么快,关灯之后更方便我装睡,他们聊了一会天之后,听见爸爸问要不要来一次,妈妈说太累了不想要,刚才腿被压着到现在都还酸,爸爸说你真老实应付一下他得了,哪需要那么久,妈妈听到这话有点生气了,说人家又不是傻子,你敷衍他能感觉到,人家每次借你钱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就答应了,你这叫恩将仇报,他把借我们的钱也能找到其他女人,爸爸可能觉得理亏也没在继续顶话。当时听了一下觉得她好伟大,把一直在教我的讲信用体现得淋漓尽致。以后的日子罗叔还是会来家里,但是奇怪的是有时候爸爸明明没有在家,他也不会多留,尤其是白天的时候压根就不进门,聊天都故意待在院子里,看来他们对于外界邻居的防范也是很慎重的,领悟到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是我年龄更大了的时候,而且很可能在我发现异常前就已经存在了,之后也在一直继续,具体的原因我是不知道的,只是在罗叔不断提供工作机会之后,家里确实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我相信没有苦衷的话是没人愿意这样的。再后来罗叔讨到了一个外乡的女人做老婆,有时候还一起到我们家,我升学也顺利向他借到了些学费,爸妈因此应该又负重前行了一些,毕竟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总之结果还是挺好,他们几人的关系挺融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