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很多国内企业撑不下去,像雪片一样纷纷倒闭,我那时候在一家拆迁公司打工。
第二年冬天,公司安排我去驻守一家已倒闭的工厂,和我一起去的,还有一位年纪与我父亲相仿的大哥,我喊他崔哥。
工厂很大,但我们每天的工作非常简单,只负责巡视工厂大院防止东西被人偷走。
有一天晚上,外面下了一夜的大雪,早上起来整个场地都是厚厚的一层白,我跟崔哥拿着铁锹,一边清理道路一边巡视厂房,突然在一处厂房外面发现了一串脚印。
我们立刻意识到这是有人进来了,赶紧顺着脚印一路跟踪下去,进入到一个变电所里面。
屋子里的天花板上闪着几根还能用的灯棒,刚一进门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屋中的地上铺着一床破被,被窝里还躺着一个人,缩在破旧的棉被里背对着我们。
崔哥从业多年,看惯了这样的流浪汉,于是过去就是一脚,骂道:“操你妈的,还跑到这睡觉来了!”
被窝里先是“啊”了一声,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
我们都楞了一下,这居然还是个女的,崔哥也有些不好意思,收回了还没踹下去的第二脚,我赶紧把地上那女的叫了起来。
她站起来以后,我才看清这竟然是一个小姑娘,长的不算漂亮但是也不丑,穿的衣服很朴素,显得整个人十分陈旧,但是身上不算邋遢。
我问她,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睡着,她低头说自己已经没钱了,睡这里不用花钱。
听她这样说,我的心一揪,只觉得这女孩真可怜,冬天太冷了,而她却只能靠一床破被子孤单的熬过去。
于是我就对她说:“这里多冷啊,走,跟我们去我们住那边吧,最起码有个取暖的地方。”
但或许是出于防备,那个小姑娘说什么也不愿意去,就要在这里呆着。
最后还是崔哥一瞪眼:“怎么的?你还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赶紧跟我们走,要不然你连这厂房也睡不成!”
崔哥虽然年纪大,但说起这话的时候痞里痞气的,那个小姑娘被他喝得一哆嗦,只能跟着我们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崔哥就时不时用胳膊捅咕我,还对我使眼色,眼神里是男人心照不宣的暗示,让我把小姑娘拿下。
回去以后,我们带那个小姑娘到了我的宿舍,给她倒了杯热水,然后问她是怎么个情况。
她说她叫小曼,从宁夏过来,母亲在她十来岁那年,跟着一个外地来收枸杞的男人跑了;她父亲成天喝大酒,没两年就走了,扔下她还有一个6岁的妹妹。
姐妹俩靠着村里人的接济才勉强活下来。
小曼来这边原是想投靠她姑姑,姑姑在这附近的钢材市场做生意,可是来了以后姑姑也不愿意管她,她就在这附近找了个工作打工。
最近因为失业了,为了把手里仅有的钱都留着给妹妹,想多给妹妹拿回去点学费,她就没租房子,一直睡在这里。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得四角卷起的照片,递给我看,照片上是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笑得眼睛弯弯。
“这是我妹妹,”她带着点自豪。
崔哥问她有没有身份证,她拿出来递给了我,我一看真的是叫小曼,1990年生,比我小十岁出头。
我的心里酸的有点难受,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连同身份证一起递给她,说:“你去找个地方好好洗洗澡吧,然后你乐意回来就住我们这边吧,外面太冷了,如果你不乐意回来就随便你了。”
她接过钱,怯声声的问:“那我能不能住你这,我不要跟那个大叔住一起。”
我点头同意了,给她拿了洗澡用品就让她走了。
她走了以后,崔哥便忍不住埋怨我:“你是不是傻啊?给她拿钱她还能回来吗,肯定跑了!”
我没吱声,坐在屋里等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她真的回来了。
门轻轻被推开,她裹着洗净的外套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细细的水珠,轻声问:“我把头发擦干了,可以进来了吧?”
我那时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挪出一床干净的被褥,铺在屋角,我当时是真的没想把她怎么样了。
吃过晚饭,我和小曼从崔哥屋回来,炉火烧得噼啪响,映红了她的脸。
她坐我床上,盯着我玩单机游戏,那里没网,只能玩从家拷来的单机,她眼神亮亮的,我一和她搭话,她就笑。
等到了晚上十点多,我说:“睡吧。”
她没去地铺,而是往床里挪了挪,旧毛衣蹭着被子,低头不吱声。
我心一跳,想这是那个意思吗?就开口问:“要跟我睡?”
她的回答是轻轻“嗯”了一声。
这我就不能忍了,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送上门的没有不吃的道理。
我赶紧脱光了衣服,然后顺势把小曼的上衣和奶罩也扒了,她非常的配合,没有什么反抗,只是脱掉胸衣之后有些羞涩的捂住了胸口。
小曼的矜持其实毫无力度,我的手指只是慢慢的在乳房周围打转,没一会就轻松滑进了乳沟之间,贴着柔软的乳肉就顺势握住了她的奶子。
半球状的乳房不算很大,但十分圆润,双手按在小曼的一对奶子上用力的揉动着,一手刚好掌握一个的手感简直太好了。
年轻的肉体充满弹性,按在奶子上的十根手指都被乳肉吸得陷了进去,粉红色的乳头被大拇指和食指夹在中间,用力的挤压拉扯,我肆意玩弄着一对可爱的小白兔。
“嗯……啊……”小曼闭着眼睛,小嘴微微张着,溢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神色显得有些陶醉。
一直到雪白的奶子都被我揉得有些发红发涨,我才把小曼轻轻放倒,含住一颗娇嫩的乳头开始吸吮,用舌头来回拨弄小曼敏感的凸起,另一只手则继续搓揉着另一只奶子,不断地挤压和放松,每次用力握紧手中的柔软,小曼都会随着奶子一起一伏的呻吟一下。
舔弄了一会,我开始顺着乳房一路往下亲,当亲过小腹的时候顺势褪下了小曼的底裤。
小曼的下体不同于乳房,没有这个年纪女孩的稚嫩,与之完全不同的是一片浓密的阴毛,还有她那有点夸张的蝴蝶逼。
我第一次见那么大的小阴唇,微微的褐色,但并不黑。
用手指分开两片肥厚的小阴唇,里面早已经是泛滥成灾了,淌着一大块淫荡的湿痕。
我把嘴紧紧的贴在肉缝上来回摆动,混合着她的淫水发出了“唧唧唧”的舔弄声,湿热又柔软的舌头上下窜动着,迅速刺激到了小曼:
“不要……嗯……不要舔那……那里……喔……”
她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脑袋,舌尖触碰到敏感的阴蒂时,呻吟会突然急促,当舌头扫过肥厚的阴唇时,她又会浑身放松下来,从喉咙深处溢出动人的呻吟。
我抬起屁股慢慢的调转身体,把体位调整成了69式,想让她也给我舔舔鸡巴。
可没想到小曼察觉到我的意图后,发出了很嫌弃的一声,把头用力的扭到一边:
“不要,好脏”
小曼嘴巴紧紧的闭着,说什么也不愿意给我舔鸡巴。
没办法,我只好暂时放开那具年轻的躯体,起身倒了半盆热水,然后当着她的面,非常彻底的把鸡巴洗了个通透,再次上床扶着鸡巴送到她的嘴边。
问她看看这回干净没?小曼这才非常不情愿的张开小嘴,试探着含住了我的鸡巴。
温暖的口腔裹上来,湿热的感觉一下就缠在了鸡巴上,我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她动作生涩,牙齿不小心刮到我,微痛中带点刺激,我忍不住哼了声:“轻点,牙别使劲,用舌头裹着。”
本就硬到不行的鸡巴体会到了她嘴里的温热,好像又涨大了一圈,太刺激了。
她的小嘴笨拙地裹着我的鸡巴,舌头乱舔一气,阴茎硬得像要炸开,爽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我实在忍不住了,起身把小曼的双腿抬起,炉火映得她身子也红扑扑的,轻轻遮掩的半球状的乳房,圆润得像熟透的果,在喘息中微微起伏。
我分开她抬起的双腿,看见那对肥厚的小阴唇,在褐色蝴蝶翅膀下,蜜穴湿得像沼泽一样,清亮的爱液反射着淫靡的光亮,淌在下体上,泛着甜腻的香。
我用阴茎抵住小曼的穴口摩擦了两下,龟头挤开一点嫩肉,猛然发力一插到底,像闯进了紧窄的甬道。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突破小穴的时候撞上了阻力,甚至磨得我有点疼,小曼的阴道此时紧紧的箍着我的鸡巴。
进入时她“啊”地尖叫了很大一声,小腹抽搐,双手猛抓我背,指甲扣着我后背的肉。
我有些懵了,明明刚才的淫水也不少啊,难道是处女?
我慢慢把鸡巴抽出来,借光瞅了眼,没血。
我心想,估计小曼不是处女,也是之前操她的人鸡巴肯定小,反正都进去了,就先爽了再说!
我双手扣住她乳房,揉得肉浪起伏,鸡巴又是猛地一送到底,噗嗤一声,爱液就溅到了我的耻骨,之前的淫水湿漉漉粘在阴毛上。
她又是一声尖叫,腿根夹紧我腰,像要把我吞进去。
我低头咬她耳垂,粗喘着问:“爽不爽?想不想我操烂小骚穴?”
她没答,只是手仍旧紧紧抓着我的后背,臀部抬起迎合我的撞击。
我像头野兽,腰腹发力,慢探快冲,每下都顶到花心深处,嫩肉蠕动着吮吸,噗嗤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在宿舍里回荡,组合成一曲淫靡的交响。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非常痛,小曼只是一只“啊啊啊”的不停叫着,抓我背的手越发用力。
我凑她耳边,哑声挑逗:“小骚货,夹这么紧,怕我跑了?”
她没有回答,一直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微微张着嘴唇。
看着小曼这样的表情,也不知道我具体操了她多,一直到爽得我脑子一白,精液像火山一样喷发,猛冲花心,灌满了她的蜜穴深处。
我喘着粗气,侧躺她身边,手搂她软乎乎的腰,继续享受着少女的弹性。
炉火渐暗,她脸贴我胸口,粗喘渐渐平息,原本也没想着能干她,后来只顾着爽,也没有戴避孕套,全部内射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我还是领着小曼去药店买了毓婷跟避孕套,又拿着U盘去网吧,下载了一堆小电影回来放到电脑里,到了晚上跟她一起一边学习一边操练。
小曼的进步也非常喜人,很快就能熟练的给我口交了,女上位也玩的很嗨,而且因为她刚接触性这块,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写入什么就是什么。
每天看着岛国动作片,她对做爱这件事情也非常放的开,再也不是只知道闭着眼啊啊啊的叫了,而且小曼对做爱还特别有瘾,每天都要我操她。
还主动要求我去买了避孕药,她也不喜欢我用避孕套操她。
有一天晚上刚刚操完她,我拔出鸡巴躺在床上,小曼光着身子跪在我身边,拿起我还湿淋淋的鸡巴就开始摆弄,非要再来一次不可。
我说刚射完不可能马上就硬的,她说我不信,然后低下头一口就把我的鸡巴吞了下去开始吞吐起来。
我当时就呆了,那个时候我跟我媳妇已经结婚好几年了,我媳妇也算是很听话的了,平时也都给我口交,但是从来不可能刚刚从逼里面拿出来,上面还满是精液跟淫水就直接给口。
这种情景我根本就不敢想,一想到这些简直刺激的不行了,她是真的把岛国电影的精髓学到了啊,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发生了,刚刚射完精的鸡巴居然在她嘴里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我鸡巴的变化,抬起头来对我一笑说,你看我赢了吧。
然后一手扶着我的鸡巴,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抬起屁股就坐了上去,我也被她深深刺激起了欲望,没等她动两下,一把将她翻过来,让她趴跪在床上,我从后面分开小阴唇就插了进去。
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就开始一顿猛烈的输出,那晚是我们在一起玩的最疯狂的一晚,我几乎是一宿没睡,一直在操她,也多亏是那时候还年轻,加上一直打工干体力活身体好,要不真的撑不下来。
等睡醒了都已经是下午了,还好我的工作就是看看场地,除了崔哥和我也没别人,崔哥又是老油条肯定不会过来打扰我们的。
就这样我在那个倒闭的废弃工厂里,整整操了她三个月,期间除了肛交几乎是把能想到的花样都试过了,她也成了我这一生中最深刻的记忆。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她也不能把我口射了,我遇到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能给我裹射过,也不知道这是为啥,每次要来感觉了她们都会先受不了嘴唇的麻木,当然全程是不允许用手撸的。
后来我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别的城市,她没能跟我一起。
她也知道我是一个有老婆有孩子的人,做事也都是为我考虑,怕跟着我被别人发现了,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打工仔,根本就没有经济实力来养她,不然我肯定不会离开她。
临走我给她扔了几百块钱,又嘱咐崔哥多多照顾她点,真的我感觉我亏欠她的。
在我们分开了几个月以后,我接到了她的一次电话,说想我了,要来看我。
我说你一个星期以后过来吧,我媳妇这两天生孩子我要回家里一趟,她说那我过几天再去找你,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过她的任何消息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打电话问了崔哥,崔哥说他前些日子见到那姑娘了,小姑娘很开心的说马上就要去找我了,来跟崔哥告别。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测了,不然她不可能不来找我的。
我是一个渣男,但是我真的感觉到了对她的愧疚,也真的很惦记着她的安危,后面我也找了好久,甚至找到了在我离开她以后跟她一起打工租房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也是说最后一次见她,她就是说的要去找我。
昨天有朋友说还想看看其他细节,如果有照片就更好了,但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拍过照片,所以连图片也没有,她长的不算漂亮,眼睛也不大还是单眼皮,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姑娘。
其实在写这篇回忆的时候我删除了很多细节,期间我领她去买过衣服。
但是说实话那个城市我不熟悉,在工地打工的都能明白,我们一天就是干活,也不可能出去逛街的。
我就问她知不知道哪里有卖衣服的,我领你去买点新衣服,你们都不知道她领我去了什么地方,旧物市场。
那里有很多卖旧衣服旧鞋的,一块两块五块钱的,她还津津乐道的指着那些摊位,说她在那里买过衣服买过鞋之类的。
我自认为我当时都算是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了,我居然不知道在一个大城市里还能有这种地方,还能有人来买这种衣服穿。
我看着她身上的衣服我明白了,原来她身上穿的也都是在这里买的,我心酸了也心疼啊,这是一个怎样的姑娘啊。
我拉着她离开了那里,找了一个卖服装的商场给她买了几件新衣服,当然不是很贵的就是几十块钱一件那种,再贵的我也负担不起。
再说了她也不让我买,她跟我说她有钱,有两万多块钱,她姑姑看不上她也不管她的死活,只有老家那边有一个什么奶奶(我记不住具体是什么奶奶了,不是亲戚,就是看她们姐妹可伶平时照顾她们的一个邻居)对她好,她把钱都寄回老家让那个奶奶帮忙存着,都是留着给她妹妹上学用的。
她因为家庭原因几乎就是没怎么上过学,她不能让她妹妹跟她一样。
两万多,在当时我家里的存款也没有那么多,她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就是靠着穿一块两块钱的衣服,住不花钱的废弃厂房工地,还供养着一个妹妹上学,生生攒下来了两万多块钱。
这不是故事,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不接触到她,我永远都不可能想到的事情,当然了我也知道了她不光打工赚钱,她还偷东西,我们所在的那个工厂她就没少往出偷东西。
她还伸出胳膊让我看了看她右手臂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她说那是有一次被发现了跑的时候跳墙刮的,我心疼的摸着那条疤痕问她还疼吗,她说早就不疼了。
更多我跟她操逼的过程我就不再过多描写了,有朋友都说我写的是小说小黄文了,其实操逼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吧,习惯了就是千篇一律,不是特别的事情也是记不住的。
我只能说那阶段她很粘我,我也能感觉到她过的很开心,也许是因为她一直以来都活的很卑微从来没有人拿她当人看,也或许是跟我在一起操逼也让她感觉到了以往体验不到的温柔和快乐吧。
总之她那阶段一直在疯狂的对我索取,只要我掏出鸡巴她就能够不分何时何地的随时给我裹鸡巴,再也没有了第一次时嫌弃鸡巴脏的样子,只为了让我操她。
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导致她的失踪,我也一直希望她不要出事情,希望她能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也会过的很快乐,我会把她当成我最珍贵的记忆永远不会忘记。
她是一个可伶的人,在她之前我居然都不知道世界上还能有这样的事存在,她父母的过错造成了孩子的悲剧生活,这也坚定了我绝对不跟老婆离婚的意志。
这里也劝一下各位朋友,能来这个论坛的,没有几个是没有色心的,没有几个是没有外遇的,不过如果有了孩子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离婚,父母离婚苦的是孩子,当然如果没有孩子的请随意,我写的这些都是回忆,不是小说,写到这里有感而发一下,望各位朋友不要介意。